开卷有益读书十法,总结得太有道理了,也非常有用,给爱读书的人提供了如何读书的好方法和技巧,拿来给大家一看。下面是亲近母语小编整理的读书技巧,希望能够帮到大家。
一段时间内专心致志地只读一本书。清朝政治家曾国藩就是这样读书的:“诸子百家,汗牛充栋,或欲阅之,但当读一人之书集,不当东翻西阅。”这种读书方法,最适合那些想练好基本功,打下扎实治学功底的读书人。
一次读一本书,但不强求一气呵成,可以过一段时间再读。一部《昭明文选》,毛泽东上学时读过,上世纪五十年代读过,上世纪六十年代读过,到了七十年代还读了好几次。时间不充裕,或读一些“难啃”的大部头时,不妨采取这种方法。
此法是说一次读几本书,用比较对照的方法读书。写《魏书》的史学家夏侯谌听别人称赞陈寿写的《三国志》,心里不大服气,便找来细读,这才知道《三国志》却比自己《魏书》好,于是当即烧掉了自己的书稿。搞研究或者做论文时,用这种方法可以让你大受裨益。
看书一目十行,从上往下读,像下楼梯一样。因为有些书含金量太少,只用浏览。更快的方法也称之为“跳读“,就是抓住文章梗概,剪除背景、补叙等内容,跳过去不读。垂直阅读的方法可以有效地提高阅读效率,用于读一般的小说或快速浏览资料都不错。
此法讲究读书要一字一句,细细品读。好的作品信息量大,含金量高,大段速读难免消化不良,必须边读边思考。散文家秦牧,读书先是“鲸吞“,大体看一遍,然后是”牛嚼“,像牛反刍一样,仔细研究品味。用眼睛来读书只有眼见,用心去读书才有心得。字斟句酌法特别适合读经典。
对于一些作品,不仅要精读,还要总结归纳,提炼出其中的精华。历史学家吴晗就特别擅长做读书卡片。他读书时,见到有用的句子就抄在一张卡片上。他读了几十年书,做了几十万张卡片。读完一本书,如果真能够提炼出几句有用的话来,就算没有白读。
以欣赏的眼光读书,读出乐趣。如宋代诗人尤袤所言:“饥读之以当肉,寒读之以当裘,孤寂而读之以当友朋,幽忧而读之以当金石琴瑟也。”读一本高尚的书,就是与一位高尚的人士对话,态度越虔诚,收获就越大。这种方法最适合读哲学与军事经典,如《易经》、《孙子兵法》。
此法是说要站高一层,像老师审查学生作业一样去读书。我认识的几位编辑,通常都是用这种方法读那些热门的“畅销书”。如果对那些“乱花迷人眼”的书不加批判地去接受,就会像叔本华所说的那样:“思想被别人用襟带牵着走。”
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读一本书。数学家华罗庚发明了“猜读法”----从猜谜的角度去读书,看了书名后先闭目静思,想象书中的结构与内容,然后再读。如果作者写的和自己猜的一样,就可以速读。这不仅大大节约了时间,还可以锻炼思维能力和想象力。
如何把书读活?“我思故我在,我用故我能。”
“我思”的第一个层次是要与作者交流,与作者擦出火花;第二个层次是要讲给别人听、写给别人看,与众人擦出火花。“我用”的第一个层次是理论指导自己的实践,让自己受益;第二个层次是在用中发现新问题,找到新方法,创造出新理论,超越前人。
很多人都知道明白了的课程比较容易记得,但理解其实并不是辅助记忆——理解是记忆的代替。强记理论不仅是很难记得准确:当需要应用时,强记的理论根本无济于事。明白了理论的基本概念及含义,你会突然觉得你的记忆力如有神助。道理很简单,明白了的东西就不用死记。但理论的理解有不同的深度,也有不同的准确性。理解愈深愈准确,记忆就愈清楚,而应用起来就愈能得心应手。所以读书要贯通——理论上的不同重点的联带关系要明白;要彻底——概念或原则的演变要清楚。
要在这些方面有显著的进步易如反掌,也不需多花时间。只要能改三个坏习惯,在一年内就会判若两人。
第一个坏习惯,就是上课时“狂”抄笔记。
笔记是次要、甚至是可有可无的。这是因为抄笔记有一个无法补救的缺点——听讲时抄笔记分心太大!将不明白的东西抄下来,而忽略了要专心理解讲者的要点,是得不偿失。例如好几次我故意将颇明显的错误写在黑板上,200多学生中竟无一人发觉,只知低着头忙将错误抄在笔记上。
笔记有两个用途:
①讲明白了的内容,笔记要点。但若觉得只记要点都引起分心,就应放弃笔记。明白了讲者的内容是决不会在几天之内忘记的。很多讲者的资料在书本上可以找到,而在书本上没有的可在课后补记。老师与书本的主要分别,就是前者是活的,后者是死的。上课主要是学习老师的思想推理方法。
②在上课听不懂的,如果见同学太多而不便发问,就可以用笔记写下不明之处,在课后问老师或同学。换言之,用笔记记下不明白的要比记下已明白的更重要。
第二个坏习惯,就是将课程内的每个课题分开读,而忽略了课题与课题之间的关系,理解就因此无法融会贯通。
为了应付考试,学生将每一个课题分开读,强记,一见试题,不管问什么,只要是似乎与某课题有关,就一通知识点往上放,希望命中——这是第二个坏习惯最明显的例子。
要改这个坏习惯,就要在读完某一个课题,或书中的某一章,或甚至章中可以独立的某一节之后,要花少许时间去细想节与节、章与章、或课题与课题之间的关系。能稍知这些必有的连带关系,理解的增长就一日千里。这是因为在任何一个学术的范围内,人类所知的根本不多。分割开来读,会觉得是多而难记;连贯起来,要知要记的就少得多了,任何学术都是从几个单元的基础互辅而成,然后带动千变万化的应用。学得愈精,所知的就愈基本。若忽略了课题之间的连贯性,就不得其门而入。
我们都知道自己有兴趣的科目会读得较好,但兴趣可不是培养出来的。只有总想能在某科目上集中,才能产生兴趣。可以培养出来的是集中的能力,无论任何科目,无论这科目是跟你的兴趣相差多远,只要你能对之集中思想,兴趣即盎然而生。
对着书本几小时却心不在焉,远比不上几十分钟的全神贯注。认为不够时间读书的学生都是因为不够集中。
要培养集中力很简单:
第一、分配时间——读书的时间不需多,但要连贯,明知会被打扰的时间就不应读书。
第二、不打算读书的时间要尽量离开书本——“饿书”可加强读书时的集中力。
第三,读书时若觉得稍有勉强,就应索性不读而等待较有心情的时候——厌书是大忌。
只要能集中,读书所需的时间是很少的。
将一只手表放在书桌上。先看手表,然后开始读书或做功课。如果你发觉能常常在30分钟内完全不记得手表的存在,你的集中力已有小成。
很多学生怕发问的原因,是怕老师或同学认为他问得太浅或太蠢,令人发笑。但学而不问,不是真正的学习。发问的第一个黄金定律就是要脸皮厚!就算是问题再浅,不明白的就要问;无论任何人,只要能给你答案,你都可以问。
从来没有问题是太浅的。
正相反,在学术上有很多重要的发现都是由三几个浅之又浅的问题问出来的。学术上的进展往往是靠盲拳打死老师傅,很多作高深研究的学者之所以要教书,就是因为年轻学生能提出的浅问题,往往是一个知得太多的人所不能提出的。虽然没有问得太浅这回事,但愚蠢的问题却是不胜枚举。求学的一个重要目的,就是要学什么问题是愚蠢或是多余。若不发问,就很难学得其中奥妙。
老师因为学生多而不能在每一个学生身上花很多时间,认真的学生就应该在发问前先作准备工夫。这工夫是求学上的一个重要过程。要分清楚“知”与“不知”,最容易就是做发问前的准备工夫。